蔚领时代张丝雨：提升开发效率，从云游戏到云端平台｜嘉程流水席164席精彩回顾
02.07.20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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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程资本NEXT CAPITA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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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程创业流水席
12月22日，嘉程创业流水席第164席【探讨云游戏/游戏AI/游戏新终端的2023新趋势】，邀请了蔚领时代方舟工作室首席架构师张丝雨来分享，主题是《蔚领时代云游戏业务介绍》
大家晚上好，我是来自于蔚领时代的张丝雨，目前担任蔚领时代方舟工作室的架构师，很高兴在这能给大家做这次分享，我的主题是蔚领时代的云游戏。相信现在提到云游戏这个词，大家已经不再陌生了，其实这个概念最早是OnLive和G-cluster这两个公司在2000年左右提出的，但是碍于当时的网络环境和基建的限制，没能形成在大众视野里博人眼球的产品，但是这也没有挡住各大公司对技术的探索。直到近几年随着各项技术的成熟，包括5G设施等等开始逐渐完善，各大公司开始相继涌入，这其中不乏像谷歌、微软，包括国内的阿里、头条这种巨头，也有很多初创团队相继加入进来，蔚领也就是在这个环境下诞生的。
蔚领时代2019年1月份正式成立，2020年5月份携手金山云，还有一些公有云共同建立了我们自己的PAS平台，2020年10月份跟米哈游一起陪跑《云·原神》，并且于2021年8月份正式上线。在这期间我们也跟小米云玩（小米的云游戏平台）等达成了一些战略合作，但在合作期间遇到了很多问题，比如说网络、编辑点的卡顿等等，所以为了给用户带来更流畅的体验，我们做了大量的这种边缘节点、网络优化等，而且在这段时间开始部署自研的云游戏。2022年4月份，我们方舟工作室正式成立，8月份首次推出了《春草传》，宣传视频在B站的播放量几天直接突破100万。
《春草传》作为我们首款的自研游戏，在开发过程中跟传统的制作游戏流程有很大不同，我们也做了很多突破。首先在传统制作流程中，我们可能会担心用户终端的兼容性，从而会在兼容性上投入很大精力，包括贴图的格式，但是在云游戏的开发环境中，不用再考虑各种贴图格式的适配，尽可能使用无损的贴图，美术的同学也尽可能以最优的效果为优先，当然最优效果这种情况不是滥用，我们也用了很多技术手段去做场景内的资源优化，包括借助了AI，主要是在CV领域上，做相似度比较高的模型剔重、实例化渲染和辅助的颌面，以确保给美术同学更大的艺术发挥空间。对终端的用户来说，我们在服务器完成高质量画面的渲染，把视频流推给终端用户，终端用户只需要装很小的一个端，就可以体验到高质量的游戏，画面上，《春草》也确实已经达到了影视级的效果。
我跟大家分享几个与传统游戏的指标差异：首先是贴图上，在游戏里，贴图决定精细程度，比如之前在游戏开发的过程中，其实对贴图的要求限制非常严格，一般像稍微高质量点的手游，不管是王者荣耀也好或者吃鸡也好，一般会把贴图控制在512~1024，而《春草》使用的是这种8K的超高清的贴图，精度达到了传统手游的64~256倍；在模型面数上，正常的游戏，也是这种品质稍微较高的手游，它的同屏渲染面数一般会控制在几十万，最多不会过100万，而《春草》因为加上UE5这种特性的加持，我们目前面数已经达到了千万级别的面塑；另外是场景里的光源，这个决定了场景里的光影效果，包括立体感和明暗层次，消耗也是比较大的，所以正常游戏开发中用得很谨慎，比如游戏的一个场景内，一般会把这种动态的光源数量控制在个位数，但《春草》为了达到这种更好的效果，用的实时光可以算是数以百计；第四个是包体大小，包体大小决定了用户安装的体验，如果咱们在座的有做过推广的大佬，可能也会了解包体对推广期，尤其用户导量的影响非常大，目前《春草》是差不多做了20分钟左右的内容量，包体大概在100G左右。我给大家举几款游戏的例子，比如说前段时间特别火的《赛博朋克2077》，裸包大小大概在70个G，《原神》的电脑游戏主机包，大小也在70个G左右，一般比较高品质的手游一般会控制在一两个G或者，再多几个G左右就已经到顶了，《原神》是其中比较夸张的，手机包目前能是20个G。但是现在《春草》虽然在100个G左右，然而用户真的想去体验的时候，也只是下一个几十兆的端就可以直接体验到了。
《春草》虽然画质上已经达到了影视级别，但是其实跟传统的电影行业制作有本质区别。最大的区别在于游戏的实时互动性，影视中为了达到一个极致的效果，一般会采用离线渲染，比如说我们看到的灯光和特效，是后期通过一些比如说渲染农场的后期离线渲染达到静态效果，基本上是没有办法做互动的，所以春草在这一点还是保留了传统游戏的制作方式，用的是实时渲染，而且目前我们为了达到更好的渲染效果和渲染效率，正在研发多GPU协同渲染的技术，目前已经算是达到了第一步的基础，多个GPU之间可以协同，只是效率上还存在一定问题，后面的目标是在效率上做进一步优化，以保证每多加入一张协同渲染的显卡，损失值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。
除了内容的制作，我们下一步也打算把开发流程搬到云上，这样做的好处很多。因为传统开发中会有两个比较明显的痛点，第一个是开发者之间的协作，比如说美术和技术两个流程其实是环环相扣的，美术做了一个场景或者模型之后，再给到技术，一般会有一个约定格式进行导出，技术导入到游戏引擎里，进行后期的逻辑开发，但如果中间出现问题，这时候技术会再回头去找美术，跟美术沟通，美术会重新修改，重新进行导出，在这个过程中，不管是谁在工作，另一方只能是等待，造成时间的浪费。第二个痛点也是在多人协作之间，因为现在的这种marge式的东西，它大多数还是基于文本的，尤其是在游戏引擎中，或者3D资源的文件格式中，大多数是这种破坏式记录，比如两个人同时修改了一个场景或者UI，这个时候一旦造成冲突是没有办法合并的。除了以上这几点，我们还会去除研发中之前遇到的比较冗余的步骤，包括版本管理，这个在我们日常的开发中肯定是必不可少的，但是对于美术，或者非技术的同学，它并没有那么友好，所以其实也不太需要去care这些东西。
基于以上这些点，我们更希望能够沉淀出一套提升开发者开发效率的云端平台，我们目前暂且称之为开发者OS。其实不只是以上提到的这几个痛点，还有我们目前在开发过程中沉淀下来的工具技术，比如AI的网络、辅助的工具、工具流、项目管理的工具，也会一并放到我们的开发者平台上，自然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尽快地把这套开发者平台，面向真正的开发者。这些就是我今天给大家所分享的东西，谢谢大家。
席友：现在有一波新的云游戏的开发商，大家也都认为云游戏是未来的趋势之一，但其实现在互动特别密切的游戏，还是有一些技术上的问题不能解决，你觉得基础设施和带宽需要达到什么样条件，才能让这种高频互动和高频反馈的语音游戏成为现实呢？
张丝雨：是这样，我不确定您所谓的高频是指的能达到多少，目前比如说我们跟米哈游那边，就是《云·原神》，还有格斗类的游戏，像那种的可能会有一定延迟，但是传统的MMO，比如《原神》或者《王者》这种，现在在云端是没有问题的。
席友：那种强反馈的FPS游戏呢？
张丝雨：FPS其实目前也还好，因为这也取决于你想用的清晰度和码率，跟这些参数是有关系的。某种意义上我们现在只要在带宽够的情况下，都是可以推的，我们内部也在尝试去，不管是《原神》或者是其他云游戏也好，都在推1080、4K，甚至是8K，只要带宽够了，目前也是没什么问题。
席友：比较传统的那种MMO一般要多人同屏战斗，比如像《幻塔》或者《诛仙世界》这种量级的，现在的云游戏最多能够支持到多少人的同屏战斗？
张丝雨：首先传统的MMO之所以控面数，比如说控刚才我说的那些参数，也是为了比如说到一个多人级别，《春草》目前现在做的是单机，在这种高GPU渲染的架构下，如果要换成多人MMO的话，相当于只是把云端的算力，按照一个等比，比如说需要同屏在线一百或者一千，把模型基本上按梯度往下直接除就行。
席友：就是现在的硬件水平是能够支撑起来的对吧？
张丝雨：《春草》做了很多这种探索，也得看同屏具体到多少人，如果按照传统的制作管线和传统参数，我觉得现在像千人同屏、万人同屏，基本上不是什么太大的压力。因为之前最大的压力是在于我需要有手机这种极简的架构，用简单指令集去绘制出这么多面的图形，并且进行实时运算，这个是挑战点。但现在能实现，首先是我们把这个东西搬到了云端，可以直接在X86的或者在A100、特斯拉级的GPU下进行渲染，第二是如果我们不够，甚至还可以用目前在研发的，让多张显卡协同渲染。
席友：我举个例子，因为《原神》它现在最多就是四人共屏，如果是在《云·原神》质量的基础上，现在的技术力是有办法实现百人到千人的同屏的吗？
张丝雨：对，《原神》这个指标的百人到千人可能有点夸张，但是大几十人、上百人是没什么问题的。而且我们之前在做这种游戏的时候，还有一些通过玩法去实现的手段，比如就算全展示出来，玩家可能也不care，所以这个时候就会采取玩法层面上的改变，剪模也好，隐藏也好，或者是做类似于亲缘关系，只显示和我相关的人，因为显示太多可能看着也乱。所以其实不管是从技术手段和玩法层面也好都可以来实现。
席友：《春草》的整个研发周期大概会有多长的维度？
张丝雨：《春草》在前期，因为跟传统开发流程区别还是挺大的，我们在做包括肌肉、骨骼，还有动捕的时候，也趟了不少弯路，这其实算是差不多小一年的时间，但是当这个流程趟过一遍了，把这些该沉淀的东西沉淀下来了，后面就会很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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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程资本创始合伙人李黎是知名天使投资人，曾主导投资过乐信（纳斯达克代码：LX）、团车（纳斯达克代码：TC）、老虎证券（纳斯达克代码：TIGR）、牛股王、蜜芽、辣妈帮、PingCAP、易订货、彩贝壳、鹿客、Krazybee等明星公司的天使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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